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般若净土中道实相菩提论 观经四帖疏 印光大师论外道 法藏法师:净土深义 往生论注大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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抉择见(三)

导读:‘文革’动乱期间,在河南‘五七干校’,一次农场遭遇罕见的龙卷风,刹那之间,天昏地暗,房屋倒塌,碗口粗的大树竟被连根拔起,当时黄老正在屋中...

龙卷风中现奇相

莲友德慧居士提供

‘文革’动乱期间,在河南‘五七干校’,一次农场遭遇罕见的龙卷风,刹那之间,天昏地暗,房屋倒塌,碗口粗的大树竟被连根拔起,当时黄老正在屋中,透过视窗,忽见前面的东西都在上升,心想不妙,一定是来了大风,便起身去关窗户,刚到窗前,手中的窗户没有了,再抬头一看,屋顶也飞了,对面与左右的墙壁,瞬间即逝,此刻,老人本能地急忙回手一抹,身后的墙也空了,顿时无有‘葛藤攀缘’,似从万丈悬崖纵身而下,思惟意念立断,当下即达空、乐、明三结合之无上妙境(即是空、乐、明三种境界同时达到,此乃老人生前与家人所讲过的)。龙卷风过后,整个农场一片狼藉,到处是残墙破壁。一幢用洋灰水泥新盖的澡堂,一天都没有用过,就被大风整个卷走,只剩下地基,在干校的数百人中伤者占半数以上,有的骨断筋折,有的甚至头盖骨都被掀去,有四人被当场砸死。与老人同屋的四人中两名轻伤,一名重伤,另一名是在匆忙中钻入老人床底下才幸免于难。而老人静立屋中,毫无任何躲避,却安然无恙,身上只是落了一层灰土,见者闻者,无不称奇。

直到现在邮电学院的一些退休的老教授、职工,谈及当年此事,仍好似昨日之事,历历在目,皆称老人有神灵保护。

临危不惧,念佛不止

莲友德慧居士提供

‘文革’期间,黄老曾在河南驻马店‘五七干校’劳动。一次开黄老的批判大会。台上的红卫兵,一个个热血沸腾,脸上的青筋直蹦,穷凶极恶地煽动大伙批倒批臭黄老,台下千余名革命群众也是群情激愤。整个会场‘打倒黄念祖’的口号声是一浪高一浪。可再看看台上的黄老,毫不畏惧,心平气和,平平静静,好像不是正在挨批斗,而像是一名观众,正在欣赏一场闹剧。红卫兵见状直愣,以前批斗过那么多的人,到这个时候早就吓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,怎么他就一点也不在乎呢!这时,老人旁边的一个红卫兵发现老人的嘴里像是在默念著什么,右手插在裤兜中一动一动地,不知在鼓弄著什么。便冲上前去,一把将老人家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,一看原来是一串用干草编成的草结念珠,便知道老人又在念佛,则把念珠当场焚毁,继续猛斗老人。过了一会儿,发现老人低著头,嘴还在微微地动,还在念佛,使他们非常气愤,于是当即宣布:‘黄念祖顽固不化,死不悔改,必须严惩,立即枪决!’于是几个红卫兵上来,把黄老押出会场,扔上卡车,后面数百群众也跟了出来。红卫兵心里想:马上就要死了,该害怕了吧!可是再看看车上的老黄,泰然自若,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似的,缓缓地爬起来,昂首往车旁一站,是刚才怎么念,现在还怎么念,并且越念越欢,几个红卫兵跳上卡车,冲著人群振臂高呼了几声‘打倒黄念祖’的口号后,随即开车直奔郊外。车到半路,恰巧碰上一名当地革命委员的头头,他拦住了卡车,询问了事情的经过,他想,从来还没有枪毙过这么大的人物,需向上级请示。于是向押车的红卫兵说:‘此人问题严重,是一条重要线索,必须等问题弄清后,再作处理。’这才把老人重新放了回来。此事老人并未向家属详说。是在老人圆寂后,一位老人的同事找上门来向黄老家属详细讲述了这件事的经过,他也是当年参加批斗大会的革命群众之一,亲眼目睹了以上的一切。

勇猛念佛,战胜病魔,临终现瑞相

莲友德慧居士提供

黄老早在一九五三年四十岁时,就已开悟。在一九五九年继莲华精舍金刚阿阇梨位,而成为红教第三十四代祖师。可是数十年来,老人决不因此而对自己的修持有丝毫懈怠,反倒愈加精进,每日持咒念佛,少则四、五万,多则七、八万(在退休后,每年四月、十二月初一至十五期间,都要闭关念佛,持咒每日达十几万),每天还要修一座以上的大法,因而经常要深夜一、二点才得入睡。尤其在当年上班期间,赶上工作忙时,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十一、二点了,虽然非常疲倦,但仍要完成定课,什么时候修完,什么时候才睡觉,没有半点含糊。在‘文革’期间,老人的身份是牛鬼蛇神,在‘河南干校’接受劳动改造,前途一片昏暗,就是在这种环境下,老人仍能做到:时时处处都有一句。当时老人身边什么都没有,就用一簇干草捻成绳,打成结,形成一串念珠,用来随时计数,仍坚持完成念咒之定额。晚上则在熄灯后趁大家熟睡之机,悄悄坐在床上修法。

约在一九八八年阴历七月十五,老人身体突然不适,接连吐血不止,面色发黄,浑身无力,可就是这样,老人还要硬挺著去修法,家人上前劝阻,他却说:‘今天是为死难亡灵超度之日,而恰在此时,我突然重病,看来众生罪障很深啊!不过越是这样,我越要修!就是要拼一拼!’于是勉强站起身来进了佛堂。修法过程中,开始仍是一边修一边吐血,可是修著修著,上一口血与下一口血的间隔就不知不觉地拉长了。血的颜色也从鲜红变成淡红,等修完超度大法,下座顶礼时,吐出的最后一口血,只是略含血丝了。于是这场大病,是没有请任何医生,也没有服任何药物,就这样好了。在摔腿之后,老人的身体非常虚弱,浑身经常出虚汗,额头上一会儿功夫便是一层汗珠,老人右腿粉碎性骨折,加之身体又胖,在床上要想翻身都很困难,需要几个人协调用力才行,配合稍不好,都会给老人带来钻心的酸痛。每次翻完身,老人都要喘著粗气,闭目休息一会,头上的汗珠是大颗大颗往下掉,可是老人紧咬牙关,不肯哼叫一声!这一摔,引起老人各种宿病并发,心脏、肾、肺都恶化,可就在这种情况下,老人仍是处处不离念珠,时时不忘念佛,自始至终念佛不断。有一天中午,家人服侍老人刚刚吃过午饭,老人便叫家人把念珠递给他,他老人家靠著棉被垛,合上双眼,拿著念珠,静静地默念,过了一会儿,老人突然坚定地说:‘就是要拼死念!念到死!’他好像是自言自语,但更像是在对家人讲,在劝导家人。这是他用以要求自己的誓言,也是对我们的期望和要求。老人的一生从不愿与别人论长短,争对错,辩是非,而是以自己之实际行动,示现给别人,到底应该做什么,那些不要做,怎样做才能成功。家人最大的感受之一,便是同样一句话,那怕是一句很普通的话,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从老人嘴里说出来,听到后感触截然不同,为什么如此?就是因为他就是这样做的,在要求别人做到之前,他自己必须先做到,言行一致,表里如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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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九二年,老人家的主要任务是要完成《大经白话解》。老人不顾自己八十高龄,且体弱多病,除了每日赶写《大经白话解》之外,还要完成自己的定课(一日念三、四万佛咒,修一座大法),因此,天天在深夜一点钟之后才能睡觉。因为拼命注书,家人都上班,黄老常常吃些剩菜剩饭,菜饭一块煮。因写书任务忙,也常常吃些焦饭,糊菜粥,有时都烧焦了,还要吃。家人上班回来,闻到院子里焦味,准是老人忙又忘了拿走,家人说这粥不能吃了,老人却笑著说:‘这饭很好,不要在吃上花费时间和精力。’于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,津津有味地一边吃,还一边笑著,跟家人说:‘我现在过著神仙般的生活,拿谁的生活跟我换我都不换,人生极乐是什么?是法乐啊!’

同年月十六日至十八日,老人连续三天给一个人讲法,每天都讲得很晚,因而挤掉了许多本来是用来念佛的时间,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课,这几天睡的就更晚了。十九日晚上,老人突然感觉嗓子不适,坐在床边拿药,手把药拿起来,人已困得打了盹,一个瞌睡过来,人就从床边栽下去了,摔在椅子棱上,老人一声不吭,强忍剧痛,以常人难以想像的毅力,摸黑爬上了床。到第二天早晨,老人轻松地告诉家人:‘我昨晚摔了。’后来经检查,是股骨粉碎性骨折,受伤的大腿已出现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,就这样,老人还说:‘我这个岁数了,腿能不能好,都无所谓了,好在脑子好使,手能活动,我就是瘫在床上,也要把《白话解》完成。’这一摔,引起了老人许多宿病复发,心脏、肺、肾都恶化。老人一生不愿去住院,更不愿死在医院,还是为了完成《白话解》,才同意送他去医院,尽最后的努力。

这时,海内外弟子闻讯要来侍奉老人家,他回电:‘谁也不许来,都在原地念佛,求我能完成《白话解》。’

三月二十六日,老人病加重,嘴张几下,已无法说话,但他此时极为超然,轻松地一笑,令家人无不感到,他心中什么事都没有了,轻爽极了!直到二十七日深夜一点零七分去世。家人趁深夜,抬灵体至家中,由家人和老人在京弟子,昼夜念佛七日。天气很热,又无任何防腐设施,然老人遗体不但无异味,反而很多人闻到奇香,并多次看到大瑞相(由于老人生前不重瑞相,不重神灵,故不透露)。

黄老灵体在家中停留期间,大家昼夜助念,美国的弟子叶太太多次闻到灵体发出的奇香,美国的周佩臻弟子也数次闻到奇香(这二位弟子闻到奇香后,就速飞抵北京)。在三月二十八日凌晨,一位齐居士(在京弟子)在灵前助念时,听到遗体处,老人也在与大家一起念‘南无阿弥陀佛’!

在四月二日,即老人往生后第七天,台湾莲华精舍的沈居士在家中佛堂为老人助念,当他念到极为清净处,突一发心,顿见供于老人灵牌前面的油灯灯芯竟蹦出两粒元宝舍利(油灯正在燃烧),现此二粒舍利已供于舍利塔中(沈居士是老人在台之密宗弟子)。

老人四月七日火化,已是去世后第八天,家人抬遗体时,觉得柔软,手指都能活动,并感到遗体明显变轻,时而发出奇香。是日八点至十点,于八宝山礼堂举行告别仪式(有数百人参加),十点十五分至十点五十分火化,由于要观看火化的人太多,结果全被请了出来,只有两位比丘尼(北京通教寺的昌图师和圣慧师)偷偷钻进了火化控制室,她们亲眼见到遗体在火化的时候,三次放红光和绿光,并且遗体上空呈现由光组成的白色莲花。

火化后,老人随身带去的念珠经大火而不坏,遗骨洁白如玉,并从骨灰中拾得五色(红、黄、白、绿、黑)舍利三百余粒(由于没有经验,火化当日即找舍利,致使许多正在形成的舍利被夹碎)。